冰花女子 与爱同眠
------对话诗人冰花,走进冰花的精神世界,聆听诗的声音
文/江飞(河南开封)
冰花是美国华裔著名诗人,以写情诗见长,给广大读者美誉为“情诗皇后”。其作品多半是对生命的大爱关照和对爱情的个性诠释,作品“纯净、唯美、古典、国风”。诗人在形成坚实诗歌文化体系的同时,多元化的创作思路和新颖的创作视角,丰盈和拓宽了爱情诗歌的广度和深度。作品的圣洁性来自诗人无尘的诗心和至高的精神层面。她在继承了中国古典文学的精悍、短小、婉约、唯美、古典之美的文学精髓的基础上,并进行了提炼、吸收和自身精神传接,从而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作品“流畅、清新、自然、真挚”(中国著名评论家阿红语。),给业内人士称之为“冰花现象”。由于深厚的文字功底、独特的艺术风格、大爱的精神关怀,其影响力享誉海、内外。对诗人作品的进一步推广和系统、理论的深入研究,意义深远。诗人代表作:《荷的心事》、《双面扇》、《小巷》、《不是轻浮不是漂》、《魔王》等影响力颇大。
冰花(Rose Lu), 本名鲁丽华。著有诗集《这就是爱》《溪水边的玫瑰》等。曾获首届“梁祝杯”全球华语爱情诗大赛金奖和世界诗人大会金奖等。2013年,央视四台“华人世界”特别播出“冰花,为爱行走天涯”专访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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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语
“爱情”,一个厚重的话题,我几乎接近无语,这个话题几乎给文人说尽了,但我还要说。因为,我坚信,爱因情而温暖,情因爱而永恒。疯言疯语二十多年,我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和来自骨子里的疼痛源自于对爱的“顽固不化”,源自于对情的不离不舍。生命何其短暂!我们又无法摆脱佛家“八苦”。每一秒就是一个精神的轮回,每一刹那都是一朵菩提花开。
我自认为人的生命如此卑微,不管身在窘迫的生活困境抑或是处在社会的高层,人们都很难摆脱这与生俱来的纠结。是的!人因为有了纠结而感到生活生命的疼痛;因为疼痛,让我们知道:我们------依然活着!
当唐诗、宋词的繁华盛世烟云般散去,当元曲、清令的流星匿逝廖若无痕;当三十年代的新文化运动早已经成了诗坛烽火台上远遁的尘烟,当八九十年代的朦胧思潮已经变得有些斑驳,而我,依然还在做着诗人的“白日梦”!
世界因爱而温暖,人间因温暖而和谐。在这个生活节奏快速提升的时代,我们在无意之中淡化了爱情、亲情、友情和根系的乡土情深,这不能不说不是社会的悲哀!因此,“爱情诗歌”在这个时代的发展进程中,有了一定的社会意义。感恩、大爱、包容、怀旧、兼容、反哺、回归、自然、安静等等这些关键词,已经开始融入到了当代诗人作品的元素里去了,且发芽、开花、结痂。
爱情诗歌的真正文学价值就在于它传播的永远是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声音,在于它能感召人的精神,洗涤人的灵魂、激励人的斗志、滋补人的希望。“中爱”情诗,自创刊一年来,犹如一场精神盛宴,喂饱了我们精神的胃。在一期期刊物中,我们欣赏了来自全国各自、四面八方的民间诗人对爱的精彩诠释,读之备受温暖的同时,使得我们开始爱上了“爱情诗歌”,更递增了我们爱祖国、爱人民、爱亲人、爱家乡、爱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爱芸芸宇宙,万物苍生。相信万物皆有灵性,相信整个虚拟的世界里,都流溢着爱的温暖。“中爱”因爱而生,因情而长。面对中国诗坛和中国网坛到处江湖林立、流派纷争的雾霾,我仿佛看到一泓生命的流光,穿透黎明前的黑暗,在中国诗空,散发着它微弱却载满希望的光芒!面对中国一些所谓诗人自我标榜的潮声和官刊的残喘不安,我们显得很无奈。我们沙哑的声音给污浊的黑水企图吞噬,但,一滴隐忍的泪里却融入了天下民间诗人的无形之力,我们才能立于中国诗歌的潮头,迎风破浪,依然前行!
一位真正的诗人,面对精神的祭台,在求赎;面多人类的纠结而纠结;一个真正的诗人,面对风尖浪谷的那些“浮躁的浪花”,面对那些在网络一次次“标榜中自封时代的弄潮儿”而无动于衷。他们长期潜水,在一个大境界中,用一双睿智的眼睛之刀,解剖着充满了病毒体的无奈的“诗坛”,流血的诗坛、悲哀的诗坛;一位真正的诗人,总是多一些对整个人类的精神关怀,忧国忧民之心、悲悯之心、大爱之心锻造了一代诗人的风骨;温暖的人性,温暖着自己也在温暖着别人。
面对一切外在的虚像,我们没有力气过问,我们只写自己的声音。对于诗歌的极度虔诚、极端脆弱和不食人间烟火的缪斯信徒,我们不敢过多恭维那些充满高度信仰的悲剧色彩的精神境界,我们还在路上!但至少我们的诗歌,应该是干净的、纯净的、圣洁的;不想着自己能够扬名传世,只想写一些有着人间烟火的味道,有些温暖的文字,有些接近地气的真实的声音。因为诗歌,我们的生活显得如此丰盈,因为互相爱的关照,这个世界,依然充满爱!
冰花的前生------是玫瑰
从1990年至今,我与诗歌结缘已二十多年头。少年时代的梦呓,青年时代的激情到中年的趋向于平静,诗歌------像一位历史的老者,它见证了我人生行程上的点点滴滴,爱与恨、得与失;失败的低谷、成功的高潮;缘分的聚散、鲜花与石头;对于这些,我没有理由不对生活说感恩。因为诗歌,我在人性的另一个时空行走;因为诗歌,我始终保持着清澈、澄明的心境;因为诗歌,我感觉到生命的可贵和精神的富足;因为诗歌,我在人群中,感觉自己有一种别于他人的自信,始终抬起高傲的头颅面对万物苍生,我始终低着悲悯的心接受万物的垂爱同时也在倾洒自己微博的暖意;因为诗歌,我学会了在阳光下取暖;因为诗歌,我学会点燃一盏心灯,保留着一份永远祈福的心光;因为诗歌,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有缘结识一位与冰花一样纯净名字,一个和圣洁齐名的名字,一个与我的心内一直在用生命呵护、一直在坚守无尘的精神的名字,她------就是被海内外诗坛广大读者美誉为“情诗皇后”的美国华裔著名诗人冰花女士。
对于冰花女士,并不陌生,可说成是诗音、至交亦不为过。平时,尽管少于交流;但我相信:“大象无形,大爱稀音。”诗心------连着呢!相信,再遥远的距离,都不是距离,只要灵魂在一起;再长的割舍,都不是问题,生命的溯源如潮汐,一个浪头落下,下一个相聚的浪头又会掀起。直到几年后的一天,与冰花女士再次偶遇,并从此结下一段不解的诗缘。其实,早在几年前,就有为冰花女士作品写点儿心情文字的初衷,因为,自己感觉到真的达不到那个精神的高度,写不出直抵诗人灵魂深处的文字,于是一直搁置至今。直到去年我们倡议创办《中国爱情诗刊》以后,诗歌的交流胜于从前。(也是断断续续的。)新浪坚守八年,在自己的小窝里很少走动,自然很少进入冰花姐空间,也很少精读其文字,但,心有感应,我们的诗心是相通的。我想,对她的作品,特别是像《荷的心事》、《不是轻浮不是漂》、《双面扇》等这些经典佳作,很多的专家、学者和文艺评论家早就评论过了,在这里,在以后的诸多我的一些文字里,我不想过多的去复制别人的思想,我只想,写一些属于自己的心情文字和真实感受。也只有这样,相信,诗人的文字,会给我们另外一种不同的感觉盛宴。
文字与我,相伴二十多年,但,诗歌的比重很多,而在诗歌的创作里,唯爱情诗占据大半。冰花也一样,对于爱情,始终是忠贞不渝、一往情深、不离不弃、与爱同眠。在诗歌的小园里,唯有爱情诗---像一朵靓丽的艺术奇葩,散发着它别样的风韵。她的作品时而婉约、时而清新;时而含蓄、时而激情;时而纯净、时而火辣;时而呐喊、时而低吟;如果,写作是一种信仰的话,那么,冰花女士定是位最虔诚的歌者。都说,冰花是冰雪之魂羽化的,我却想说,冰花的前生------是玫瑰!
爱情!------一个恒古不变的、古老而年轻的话题
无法回溯,那些篝火取生的生民时代,但自从中国有了文字(不管是象形文字、还是甲骨文),就开始了对爱情的有关记载,但,爱情真正行成一个坚实文话体系的,还是中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开篇诗《关睢》首句:“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首诗歌给人们称之为------“男欢女爱”的千古绝唱。而在《诗经》中,“情诗”占有了相当大的比重,可见,爱情,在人们的生活、生命和精神的领域有何等重要!
纵观洋洋历史文化史,哪里没有爱情的动人骊歌。不管是新生的文字,还是各类和文字有关的东西,爱情的影子如空气,无所不在;可以说:爱情这个话题是人类发展和进化过程中最长久、最普遍、最宏伟、最神圣的情感工程。爱情,她是有长足的艺术生命力的,爱情是一朵永不凋零的灵魂之花。而冰花正是了悟人们的精神需求,从而将“爱情诗”视为自己一生不变的创作主题。
冰花,虔诚的行走在朝向信仰圣域的求拜之路上,永不止步。一山、一水、一生灵,随时都能挑引起诗人感性的心潮澎湃出的爱情浪花儿;一风、一尘,随时会让诗人浮悬起情感的涟漪,青碧之思,撩拨她那颗多情的诗心;一石、一鸟,随时会让诗人感悟到自然与灵魂的情感互动;于是有了《荷的心事》诗风婉约、情感纯净的柔美韵脚;于是,有了《双面扇》那阴阳两重天的爱情佳句;有了《不是轻浮不是漂》让人缠绵悱恻、回肠荡气的爱情经典。她清新、秀美,像一朵朵水上暗自盛开的莲花,像一滴月光下泪意婆娑的清露,让人不由想起,“碗里盛雪”的无尘心境,让耳收录到恒河未央的天簌回音。她继承了中国古典的精悍、短小、婉约、唯美、古典之美;她弘扬了中国东方女性的内在、含蓄的深厚文化骨韵。读冰花的诗歌,如云层里的那滴泪水,总是让人轻飘飘的哭、轻飘飘的笑;读冰花的诗歌,你需有一张白纸的情怀、无尘的爱意;读冰花的诗歌,你会感觉,清风徐徐、溪水潺潺、月光扑朔、春花浮动、清露缠绵;读诗的诗歌,你会感觉到似如一个人在香径幽谷漫步远处晨钟暮鼓悠扬,带您云中徜徉;读冰花的诗歌,你会感觉寂寞之心如浴春风、荒芜之地如遇甘霖。每一首小小的诗歌,都是一个清新感人的世界,每一段情感的倾诉,都是一首揪心晃秋千的悠悠场景。
爱情的小园里,她只唱属于自己的心歌
“冰花”,我想在这里给予重新诠释。“冰花”,其实是在冰上绽开的圣洁之花,可见,精神的纯粹。雪小禅,她的前生是戏子,唯独爱青衣;席慕容,将一生爱意,托付于宿命的挣扎与抗争;三毛,她的爱情是个谜;女散文家蝌蚪,将爱情视为精神的骨血,至高的信仰;王雪莹,一生敬字如神,待字如友;解非,一位在至灵的世界里,吸取爱的圣露的禅意女子;林徽因,诗歌的美接近诗歌女神的人;古筝,一个在虚构的房子里,构筑爱情理想的人;而“冰花”,永远属于自己,冰花,不一样的冰花。她用不一样的精神视角,为诗坛牵起一股爱情狂潮,称之“冰花现象”;她的冷静、认真和虔诚,也为自己的“冰花体”诗歌构建了一个深厚的文化体系;她过多的讴歌生命之美,过多的关照爱情的温暖,她为中国浮躁的文坛,携来一股凉爽的风、明净的光;不管人们从哪个精神角度诠释爱情、讴歌爱情,都不为过。但冰花姐,从不被简单的、物化的假相所迷惑,她始终晃动着明净的眼神,用一颗大爱之心,禅意之思、悲悯之情,吟唱着------只属于自己的心歌。
冰花的爱情诗,像一本厚重的红尘经卷,字里行间满是爱的箴言。诗歌是一个小小香炉,每一个小小的文字都是一根根点燃的心香散发出的袅袅香魂。她以一颗多情的诗心来感受世界盈动、以女性的微妙、细腻而丰富的情感倾诉缠绵着爱的诗意,通过典雅、清新、古典、唯美、婉约、清丽、短小、精悍、含蓄、温暖的诗歌理念,为我们呈现了出水墨一样的空灵画卷,让人走进去,流连忘返而不知归途!
由于冰花的诗歌,经过长期的大胆探索、不断突破和整体提升,已经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风格。诗人的作品因为有了风格,才会有不一样的风景;因为风格,才真正意义上实现了自己的文学价值。对于“冰花现象”的理论研究和一些作品赏析、精品点评、心情文字,尊敬的前辈、老师和诗友们留下不少及其珍贵的研究资料,感恩他们这种毫无奢求的精神关怀。
事实上,没有一个坚定的风格信念,是不可能独树一帜的;没有一颗大爱之心,是写不出撼人心魂的经典佳作的;没有一颗悲悯的情怀,是写不出真爱的禅意的;没有深厚的精神体验是写不出万物与爱同在,真情与爱同眠的诗歌境界的。而冰花,就是用一颗虔诚的心,将“爱情诗”视为自己一生不离不弃的忠贞信仰!于是,才有了那篇篇让我们百读不厌的爱情短歌。正如中国著名评论家阿红前辈曾这样评论过冰花的诗歌:“冰花的诗流畅、自然、清新。真挚——向你倾诉对生活的哲思。她的倾诉,用心灵倾诉,不仅倾诉她对客观事物的感受,对客体的情绪,而且包含她对客体的所启发出来的、她得到的对生活的哲思。她的诗很少简单的描写对象,没有,我看很好,这很好。我很喜欢冰花这种诗。”著名诗人非马前辈眼中的冰花印象是这样的:“据说20年前,冰花的朋友曾把她的诗拿给了一个出版社的编辑看,那位编辑说诗虽好,但主题不易得到批准。如果当时那位编辑开放些胆大一点,说不定冰花早就成为大陆的席慕蓉了呢。冰花善于将复杂而缠绵的情愫寓于大自然的景物中,来抒发情怀。”加拿大著名评论家林楠先生读了冰花作品《惊鸟》后,给给予了很客观、理性的评论:“读冰花的《惊鸟》,很自然会让人想到19世纪美国作家约翰•巴勒斯---这位自然文学的鼻祖。约翰写了无数只鸟,写鸟的行为,鸟表达爱意的方式,鸟与鸟之间的对话……。在巴勒斯所处的年代,作家所关注的还只是单纯的人与自然的关系,而当今世界,这个问题变得复杂,作家要面对的不单是人与自然,而是人类命运与自然的复杂关系。从这个意义上来看,冰花笔下的鸟与巴勒斯笔下的鸟相比,少了悠然,多了惊怵。”
读冰花的诗歌,总是进去就出不来:自冰洁圣域而来的《雪姑娘》,她已在远离尘埃、远离罪恶、远离喧嚣、远离人世间恩怨的圣域净化多年、禅悟多年,她看人潮涌动,观宇宙万灵,虔诚的心已使她明白了生活的真相。看到了漠视的世间、看到灵性相拥的众生、看到人性的温暖和永不冥灭的生命叩问,而爱------是她最终的宿命。她随从命运的指向,义无反顾地走进《情人节的盛宴》,都说自己的前生是玫瑰,可是,《花开花落》又是千年,自己的前生,是不是那滴奢望的眼泪?是不是婆娑的泪眼里入梦的流星就是那个他他他!。。。。。。?是不是写上一千首情诗、一万首哭泣的“离骚“,就能在三生石上看到自己的名字?是不是走过时间的蒺藜、涉过精神的沙漠、趟过泅渡的恒河、滴下悲悯的血泪,就可以明白《荷的心事》?当爱情是一扇《双面扇》的时候,谁知道,扇子的正面,是分离,背面是不是永相厮守?!但愿,自己一生为之牵系、为之坚守的素雪情感,《不是轻浮 不是漂》;这是一种心灵趋向完美的精神诉求,同时也是一种情的奢望,念的渴求。
相信,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情感《小巷》,每一条隐秘小巷里都有一位虚拟的丁香女郎,她纯净的像一张白纸,而也只有一颗无尘的心,才能逐步接近她灵魂的高度、打开她设防的门栓。有些人或许会碰到爱情的《魔王》,她慢慢吞噬着我们的精神骨血,慢慢霸占我们的灵魂。也许,是我们前生的讨债的人吧?也许,是我们一生该等的人;也许呀!是我们根本就无法逃脱的爱情的劫数。我们不怨红尘恩怨,不怨爱与恨的伤痛,相信,在一次次的精神塌陷后总会有一个《春天的新娘》,在一夜之间,融化人世的坚冰,心,会在温暖的流光指引下,直至《那扇门》,那扇爱情之门、幸福之门、天堂之门、梦寐之门、夙愿之门、缘分之门、灵魂之门,那扇门啊!关着我们的悲欢和给尘世雪一次次漂白的心事。走进门内,双手合一,会在大静的禅意中《想念玫瑰》,想念自己的前生,想念那同一张脸,想自己在梦寐一般的圣境中的另一种行走。想念玫瑰,想念那场一场花开的流水宴席。心灵自问:他在《三月的桃园》等我了多少年?在红尘的眷恋里思慕了多少年?在历史的尘埃里孤单了多少年?玫瑰啊!仿佛看到,她羽化成影,别着一朵香馨浮动的《蝴蝶结》,尖叫着向我一路奔跑而来;像《唐朝风》、宋时雨,像先秦的桃花绕风行,像一句清令似花开。一身古典素装,款款的,将《深秋的思念》羽化玫红,别在如瀑涓涓、似风缠绵的发梢。让人看着眼疼,思着心痛。
《秋天的玫瑰》呀!和《牡丹的心事》一样纠结、一样孤单,都说“爱情是苦难赠于的甜蜜”,我却以为“幸福是痛苦的天堂”!当,一场《大雪》过后,我开始学会了冷静,学会了将无暇的心事托付给一朵圣洁的《冰花》,她能洗涤我灵魂的纤尘,让我从此干净,从此,眼里不容沙。不管《你在》还是不在,我都会在《四月无语》。我知道,在我熟睡的《窗外》,有一条相思的《月光围巾》向我不停的晃动,晃动!。。。。。。月光的背后,站着我的朝思暮想的《情人》,她是我的倾心《红颜》,让我为其写上一辈子的情诗,而每一首情诗啊!都是我的泪水浸染、血水供养出的灵魂之花。《亲爱的,I Luve you》,今生,我像一朵《溪水边的玫瑰》,用时间的流水,漂洗纯净的爱情!年年桃花,年年桃花水;桃花在彼岸,玫瑰在此畔,彼此前生是不是原本就是一对相依为命的姐妹,你祭奠悲凉三月,我《展览着一个美丽的秋》。我们曾经生活一个地球,却永远属于两个不同的季节。
《那个夏天》,《你的名字》给枝头鸣蝉,尖叫着带入来生的尘埃。如果,生活是一个个顿号,小小的顿号,那么,请允许我命令你:为了停留一秒,仅仅一秒!。。。。。。如果,彼此的缘分永远不能成为一个圆满的《句号》,如果,我在冰花的世界,你在骄阳的温床,那么,我们的这一世啊!是冰点、还是浮点?如果,那个夏天,你的名字没被尘世带走,那您会一直在那个梦开始的枝头为我歌唱吗?如果,我说的仅仅是如果,只是一个虚拟的充满感伤的奢望。知道吗?我焚心如火的《爱恋》,早已深葬在那个晚《秋》的字眼儿里,像时光的骨头里无法逼出的精神之刺,只能任他沾尘埃、任他腐烂、任他在时间的骨灰里慢慢的将孤独掩埋。
总想写首《岁末诗》,来祭奠那场雪花之恋,而一直语言纷乱,形不成一条统一的情感链,她松散着,不能聚合;她零碎着,无从拼接;她模糊着,无法清晰;同时她又纠结着,安心不了。直到有了一份狂热的冲动,《五月的花》才开始逐渐接近眉梢,而心总恐惧着、颤栗着,爱情像一个《魔爪》,将我的心抓伤,我又用什么药才能愈合一次次断裂、缝合又断裂的心理的伤口。于是,我开始期许,希望一缕《诗之光》的手指,举起爱神的旨意,在我心口深深划上一刀,刻上我的------《无悔的爱》,刻上我不休的情,刻上我一生一世、生生世世都不愿割舍的爱诗情怀!那时候《你与我》,会否在《七夕》月下,再重温一下七夕爱恋。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一种爱恋》,可是,《为何》完美的距离,成了永恒的距离,心中至死不渝的《渴望》,成了一张虚拟的《网情》。每一次试心相托,都仿佛是隔世对话,遥遥而空灵、孤单而悲美。每一粒《冰激凌》,都是一滴哭不出的泪。如果《我爱你》,注定是一场恒久的《等待》,永远只看花开、花落,而我却是一片没有栖息地的尘埃;如果,你冰凉嘴唇永远无法品味到我《咖啡》内心深处的清苦《心事》,如果《春风与树》注定是邂逅的过客;如果,我的每一次灵魂的《跳舞》都是孤单跳给寂寞的看的,那么,我们的故事啊,除了悲剧,还有没有喜剧的可能?
哎!还是《让我们》将持续高温的心情慢慢冷却下来,冷却下来!看看到底《选择谁》才是真正的结果。
《瀑布---情人的眼泪》,一步一飞溅、一步一惊叹;一步一揪心,、一步一焚情。我拼命抓住唯一的一滴清瘦泉意,《感知》您的信息,感触着你的温度,感念曾经的爱与恨、悲与喜、聚与散。在这个近似残酷的人世里,我有花朵,你有锋芒;《我有玫瑰》,你有落叶。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得到了,不是爱;有一种,失去了,依然在;有一种爱,需要长久埋葬,并阻止她死灰复燃;有一种需要《重拾》。在爱情的剧目里,每一个华丽转身,也许,在远处,总会有一双默默注视且泪意婆娑如月光晃动的眼神。在你看不清生命的红柳绿梅看不清远处还是近处看不清现实还是虚拟看不清前进还是后退的时候,亲!《愿你安眠》在远离喧嚣的大静里,让混乱的思维重新梳理出清晰的思路,让起落无序的心潮就此归于平静,让寂寞再一次接近灵魂的高度,那时啊!我会乘着情诗的翅膀,手握那朵《溪水边的玫瑰》,含着《冰花》洗浴的情感《寻找》您------在美丽的圣境。我会用一秒的表达给你《一月的感动》,我会用一分的爱意给你一年的精神供养,我会用一个小时的倾诉给你一辈子的充裕;那么,假如,我给你一生的眷恋呢?那你要亏欠我多少、多少个生死轮回的以身相许?相信,彼此的缘分,只有展演,没有《落幕》时。我会用每天“二十首情诗”来不断的填充剧情的台词,就像不停的念着“南无阿弥陀。。。。。。南无阿弥陀。。。。。。”,你终将发现,我的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真实可信。不伪装、不造作;不沮丧、不怨艾,你会得到一个坚实的磐石般的精神依靠,在红尘岸边,我们《放弃》的是阴影,留下的是光明。当我一次次小小的流浪,请别选择为我《送行》,你听!听!。。。。。。时间的斑马哒哒,在预演着我的每一个归期!我深怕你含泪的微笑将我捆绑,深怕你素衣挥手的洁白手帕不停的晃动,让我一步一回首、两步一断肠、三步泪满颊。在每一个我不在的分分秒秒里,都有属于我的《祈祷》。
尽管,伸手,触摸不了远天的星子;尽管,月光是饼,不能填补心中饥荒;尽管,相思的泪水,晃不起一片变奏的长江;尽管,美国和中国开封小城是两座不能相溶的地域,我还是不愿意啊,不愿意《今夜我焚诗断痴情》。知道吗?亲!我就是你前生从容的许了愿,而消失的流星。你手握玫瑰,我烛影摇红。我知道你是《秋天的新娘》,而我的一厢情愿已深埋在了那片春天的情殇里。清醒一次次占领混沌的高地,但痴情还是不愿做出《让步》。
无数次,将你幻想成一朵《雨后的百合》,在爱情的小巷深处,落了又开,开了又落。你是一首令人叫绝的情歌,你是人间不一样的烟火。也就在《郁金香已凋落》的时刻,我的心成了阴天里叫不醒的熟睡月色,寂寞的鼾声,穿越天地间,像流水上之上感叹的花朵。我目光黯然的端详着你的那副《赠画》,像爱情的遗像,横放在我这块儿情感的墓碑之上。如果,在“冰花”凋落的那一刻,我这滴冰凉的痴情泪,还能《向你飞去》,请告诉我,哪里是天堂,哪里是地狱;哪里是花朵,哪里是蒺藜;哪里是红尘的水哪里是无缘的灰。在你的圣域里,《我愿意是爱犬和猫咪》可以守候着你的灵魂之门可以顺着你的手递出我命运的绳索任您绳捆索绑;抑或是,猫咪一样的看着你熟睡在甜蜜的梦乡不去惊扰。我会为你念你那首《三角形诗------无论如何都是爱》,我会在一个秋天的傍晚,走进您《荷的心事》。《关于一个秋天的故事》,我不会用一场《假面舞会》来演绎,所有的《心情》,都是《你家秋叶,我家水》,它会《升腾》出一个感人至深的《自白》,我们在那里,交换灵魂的硬币,兑现爱神的箴言!这一生的每一个《花季》里,都有我们感念的痕迹。但我们永不会偏离真爱的《轨道》,我将用《爱之呼唤》来换取今生真情的圆满!!!南无阿弥陀佛!。。。。。。
冰花女子 与爱同眠
在当今诗歌泛滥的年代,想要在纷乱的诗坛占领脚跟儿,实为不易;这就需诗人永远站立在人性精神的高度来审视自己、审视众生。我以前不止一次说过:诗歌的语言是神性的语言,她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灵魂。而诗人冰花,也就是一次次的通过精神的超越、灵魂的净化来完成自己的诗歌建树的。
她从不被简单的外相所蒙蔽,一直透过明亮的眼神,来诠释人间大爱。也就是有了一份不舍和坚持、有了一份虔诚和信念,才有了今日的“冰花世界”。“冰花”,这个充满了纯净的名字,这个理想与梦想溶于一身的“真爱女神”,这位“诗情百媚生,情感似流水”的柔情女子,这位在爱情的诗苑里或低吟、或浅歌、或呐喊的“情诗皇后”;这位无尘的冰花女子,这位与荷花与玫瑰结缘的多情女子,在理想与家园之间、在梦醒之间、在爱与恨之间、在得与失之间、在漂泊和归来之间、在盈与虚之间、在灵魂和肉体之间,用血泪供养文字,用生命构建着自己精神的大厦!这是一条充满了寂寞的漫漫长路,在朝向缪斯虔诚求拜的征途上,“冰花”将爱视为一生忠贞不渝的信仰,她写着属于自己的诗,做着属于自己的梦。
她知道,诗歌永远属于大众的,也只有有了共鸣、有了欣赏,自己的诗歌才真正的有了价值。于是,真情、通俗、简短、简练、清新、柔情、唯美成了她长期写作形成的“冰花思维定势”,而这一切都是“冰花现象”沉淀的渊源,这也得益于对诗歌的虔诚之心和长久的阅读以及不倦的尝试和写作,这也得益于一位诗人天生的灵性。中国诗坛特别是长期经受的浮躁、摇摆、空洞、另类、病态,加上网络诗坛的江湖意识、拉帮结派、各立山头的烽火岁月,中国诗歌,可怜的中国诗歌------急需一股清新的风。而冰花诗歌,正是在这种诗歌精神焦灼的时代应运而生!她知道,唯人间大爱,才是值得人类歌之、颂之的永恒主题;也只有爱,才是人们心里、精神所需要依靠的灵魂给养,她是永远无法冥灭的温暖,必将照亮每一个需要温暖的角落。“爱情诗歌”,是人类精神的最好良药,是寂寞的抚慰剂、是混沌的清醒针,是缝补心灵伤口的灵魂补丁。“爱情诗”,像一朵散发着香馨的玫瑰绽放在诗人冰花的心苑,而诗人又将这些温暖撒向了人间,温暖着我们的心。她心存爱意,满怀悲悯;她圣洁无尘,纯净唯美,如一滴爱神播撒的圣露,净化着我们的灵魂;她禅悟爱情的秘籍,为我们指点迷津。冰花女子---与爱同眠!
江飞简介:
网名江飞,原名江飞,乳名,江体锋。自封号:诗歌店小二儿。曾用笔名:江飞、江体锋、苇子、金梦、晨梦、一尘发稿。河南开封杞国人氏(杞人忧天之出处,蔡文姬之故乡;中国首任新华社社长穆青先生之同党;大蒜之乡;辣椒基地。无山僻壤。),农民之子,豫东人叫“修地球”的,也有说是“给地球刮胡子”的。小时玩儿尿泥长大的。老早就想当“作家”,三十多年了,还坐在家。08年以前爱虚荣,日夜写作、拼命投稿,倒是发表了几个小臭豆腐块儿,于是收集下来,见人就“炫耀”。后来不小心给儿子当手纸擦屁股了。08年后无投稿迹象,偶有作品刊登,也作罢!
想当“大------诗人”,由来已久,写了二十多年,做梦都想出本小册子,送人贩毒。可选半年,尚未选出满意诗歌,于是作罢!后来听一位诗人老师给俺说:诗人,是与生俱来的!只好打消妄念。
去年与美国华裔诗人冰花大姐和旅美作家朱启两位老师的共同倡议下创办了《中国爱情诗刊》网刊这个诗歌公益平台,当起了义工,自称诗歌“店小二儿”。为诗歌服务,为诗人服务,累,并快乐着。瘦了“几斤嘎嘣肉,却肥了一身友情油”。佛信徒,一介布衣,凡尘一米,土命一条。预知今生不长寿,争分夺秒做些事而以此填补缺憾。
半生酷爱哲学,却依然无知;迷恋诗歌,却无满意文字;信仰佛教,却不能自悟。无法度己,何谈度人?!阿弥陀佛!------自编过爱情诗小集,却因囊中羞涩,钱都给俩儿儿子换奶粉钱了。十年前有幸可入一作协,怪俺当时误以为是“作邪”,没敢“邪“。大学毕业,大的时候开始学的大学,家里蹲的教室,废品回收站捡回来的诗集。闲时,一杯清茶,思考一下天马行空的想法,聊以自慰。
如今,依然爱诗,一边忙碌,一边喃喃自语或疯言疯语。玩过尿泥,偷过小瓜;挖过泥鳅,抓过小虾;坐过科室,溜须拍马;写作杂文,人看人骂;上过电视,摘过棉花;拿蛋换吃,挨过小打;握过笔杆,翻过大沙;办过学校,学过绘画;懂点音乐,喜欢书法;信仰佛学,啥书都抓。
半生,无人邀请入协会,入组织;未出过书、未比赛过。文学一尘,漂泊天涯!这是俺的半生残纸。